起,突然起身的同时扬手一挥,把那部手机一下打到了地上,继而抽身欲走。
周朗夜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拽回身边,猛地压倒在玻璃墙体上。
继而俯低了身,盯着他,慢条斯理地问,“白辉,这么几个月你的听话都是演出来的,是吗?......今早为我做的那些事,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真心。”
白辉心里那股压抑太久的狠劲夜也被逼了出来,咬着牙冷笑一声,说,“周总不就喜欢那样的么?拿捏着我的短处要我回来求你,喜欢看我跪着被你上,养着我就像养一只漂亮好玩儿的狗。”
他随身携带了两个多月的乖巧面具,这一瞬间突然摘下了,一张俊美的脸上写满了不驯的冷意。
周朗夜终于在白辉身上用尽了最后一丝耐心。
他也曾想过要让白辉回心转意,以为只要把他留在身边,他们总还有余情未了的回温。但他从来不知道那个曾经愿意为他舍弃一切的人,在决意不爱了以后,竟是如此难以挽回。
白辉这个人,可以有么多不识时务呢。当初人人都对周朗夜这个仓促回国的私生子避之唯恐不及,他偏偏毫不犹豫地捧着一颗心往上凑;到如今周朗夜手握着周氏的实权,众人将他捧得高高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