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制住的手,指了指周朗夜胸口的位置,说,“朗夜哥,我要你的真心。”
说着,唇角勾起,带了些自嘲的笑,“你有么?”
周朗夜好像一下被问住了。
真心是什么?几经沉浮如周朗夜,早不知扔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说到底,你只是觉得我听话懂事,才把我留在身边的吧。以后像我这样听话的人,周总要多少有多少,我也不值得稀罕。”
白辉索性替他把结论也说了。
在一条没有回应的单行道上走了太久,已经让白辉对这段感情彻底不抱希望。
周朗夜其实很想反驳白辉,也想告诉他,白辉之于自己的意义与别人截然不同。但他习惯了居高临下地掌控对方,习惯了白辉一直以来的追随和妥协,现在让他开口挽留,他在这件自己从未做过也显然绝不擅长的事上,感到无从下手。
那个戒指盒跌落在他们脚边的地板上,像一个昂贵而悲哀的笑话。
白辉的颌骨被男人捏得很痛,眼底泛起一层潮湿的雾气,脸上也终于有了几分近似委屈的神情。
“我不要什么别的,让我走吧。”说完,他用力推了推周朗夜。
周朗夜看着白辉被自己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