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一趟,就当散散心。你留在这里反而让我牵肠挂肚,无法专注做事。”——他再劝一次,神情已颇为恳切。
白辉迟疑了很久,最后似是不得已地应了一声,“好吧。”
继而被周朗夜一把搂紧,一个深吻压在了白辉唇上。
临别在即,周朗夜也曾想过生死之事。以周泽冷酷狠戾的程度,一旦自己失手,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他也还年轻,三十不到的年纪,也期望一尝夙愿以后做回自己。而白辉就像是周朗夜这场表里不一的人生里所获得的最纯净美好的一个滤镜,不管周朗夜手上沾着什么不堪的污痕,都可以在白辉这里涤荡得干干净净。
他慢慢地吮吸他的双唇,一只手往他的校服下探去,听着怀中人发出轻微的呜咽。
最后周朗夜把白辉打横抱了起来,低哑地说,“我们晚点吃饭。”然后不容白辉反抗,将他抱进了楼上的卧室。
他把白辉放在床上,自己则半跪于地。他从来没有这样深情而温柔地为白辉做过,直到白辉抓着他的头发,声音发颤地说,“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周朗夜才从地上起身,将白辉的两手压过头顶,再一次地与他深吻厮磨,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