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意外。”
“一来是时间太巧合,周泽这几天在北美分公司视察,天高皇帝远,吴萱便于下手;再者媒体得到消息的速度未免太快,好像通稿照片都早有准备,就等着你们出事闹大。”
“这步棋是一箭双雕,不单杀人,还要诛心。周朗夜如果死了,对吴萱来说那就是斩草除根皆大欢喜;如果没死,你们之间这种关系被抖落出来,也等同于坏了他的名声让他不好做人。”
沈卓说完,白辉静了静,头痛一时间好像更厉害了,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问,“那我可以做什么?”
“周泽应该已经得到消息,在往回赶的路上,但是至少也要一两天才能到海市,或是安排周朗夜转院。你在这期间要尽可能的守着他,防止吴萱在医院安插人手,继续对他不利。”
沈卓说这些话时,默默在心里对周朗夜道了声“抱歉”。尽管他此前答应过好友,要把白辉从这场博弈中摘出去,可是面对这次突发事故,沈卓无法出面为周朗夜善后,除了拜托白辉一时也指望不上别人了。
好在白辉比他想象得要沉稳许多,短暂沉默过后,白辉说,“好,我都知道了,谢谢你沈先生。”
沈卓说,“不用客气,叫我沈卓就好,如果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