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沈卓又问。
“在家。”周朗夜平声回答。
“你还能照常回家,是不是说明顾阿姨当年的事情和白家没有太大关系?”沈卓问得委婉又直接。
周朗夜沉默少倾,说,“和白辉没有关系。”
这一次轮到沈卓沉默了。
“我真没想到,你要把他摘出去。”沈卓没有掩饰自己的诧异,“不像你的风格。”
周朗夜不置可否,隔着玻璃门看见白辉从厨房的方向走了出来。
“你打电话有什么事?”他问沈卓。
“我本来想劝你,要妥善地、聪明地用好韩琳这步棋。”沈卓说着,顿了顿,再开口时好像已经替周朗夜把余下的话说了,“但你既然说和白辉没关系,我再让你“下棋”,只会显得我太不懂事了吧。”
周朗夜是欣赏沈卓这位好友的。在他为数不多值得信赖的人里,沈卓要算其中之一。
沈卓不惜放弃加拿大的高管工作,先于周朗夜回国,为他暗中铺路,助他谋划一切,实因沈卓自己也与周家有一桩陈年旧恨。沈父十几年前在平州经商,因为周泽的恶意竞争导致破产自尽,剩下沈母带着一双儿女背负着沉重债务艰难度日。
顾婵在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