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刚才周朗夜站在观众席中间,手持白玫瑰的样子很引人注目。其余观众都在走动退场、交际谈笑,唯独他站着不动,神情认真地望着白辉,眼里没有旁人。
距离他们重逢至今已有数月,这是白辉第一次感受到周朗夜没有过多掩饰的感情流露。
周朗夜一手圈着他,一手拿起花束递到他面前。
白辉从他怀里退开一点,接过玫瑰,说“谢谢”。
周朗夜问他,“你们表演以后没有聚餐什么的吗?”
——有是自然有的。但白辉说,“我不和他们去了,我们回家吧。”
周朗夜也不愿把他送回那群总有几个意图不轨的同学之中,更不愿他在其中喝醉。白辉既然说了跟他回家,他便反手拉开副驾的车门,让他先上车,然后自己绕过车头进入驾驶座。
车还没发动,白辉摁住他的手,倾身靠近。周朗夜知道他要做什么,及时扣住他的脸,哄他,“等回家再亲。”
白辉似有些不解,小声抱怨,“只是亲一下。”
周朗夜却笑了,摁着白辉的一侧肩膀把他压回座位,对他说,“你只想亲一下,但我没那么想。”
-
白辉怔住的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