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你去日本私会情人,出手就是爱马仕的铂金包,一晚总统套房30万日元,舅妈她知道吗?”
继而又扔出一份文件,“顾嘉快结婚了吧?如果让男方发现她曾经吸食大麻被捕,还是你暗地里花钱买通关系把她放出来,你猜猜他们会不会愿意再娶你女儿?下次汇款别用对公账户,每一笔流水都清清楚楚。”
最后抛出的则是一个小巧u盘,“背着周泽在外面做短贷公司,打的是法律擦边球,借的却是周氏的名号。如果周泽知道你这个小舅子这么人心不足,你们还有没有来日方长?长江实业下一轮的融资,恐怕你是没法给股东交代了。”
顾远航四面楚歌,脸白如纸。周朗夜不声不显,教他做人。
轿车还在雨雾中穿行,雨刮器发出令人郁躁的闷响。也不知过了多久,顾远航低着声说,“朗夜,有事好商量。”
墓园也快到了,那些灰白的石碑伫立在成片的山原间,透出一种诡异瘆人的肃穆感。
寻常人不会在这种时候前来扫墓,顾远航下车时脚有些抖,喉咙梗得发痛,平日里应酬不断的手机不知为何这一路异常安静,连一条简讯都不曾收到。
他在心里无端地想,周朗夜才多少岁?至多不过二十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