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怎么疼了。
昨天瞧着还挺严重的,但伏家的家庭医生给她涂的那药膏似乎是他们特制的,伤口好得很快。
她都没怎么在意,没想到伏铭却这么小心。
仔细想想,这样的细节和关心,其实这几年,她都不曾在迟衡那里得到过。
是她一直对他有一种依赖,绝境里生出来的依赖,让她自己忽略许多明显的问题。
很多东西不是她一点不懂,只是她愿意骗自己。
那时候她总想,如果没有了迟衡,她就真的只是一个人了。
虽然,本来也就和一个人差不多,但总归是有点不同的,有人记挂着,心就不是漂浮在半空中没有着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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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铭很快就将小三轮擦洗到新了两个度,许多年前的老牌脚蹬三轮,质量极好,这么些年,似乎也只是变旧了一点而已。
孟唯宁拿着干毛巾要去擦干水,被他抢了先:“你把这个桶放回去,我这里擦干净咱们就出门买东西。”
她便拿着桶去放好,出来的时候伏铭已经擦完了,踩上了三轮车。
这辆三轮车有定制的雨棚,不过一般是拆下来的,只有下雨天才会安上。
孟唯宁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