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我们迟家自作自受,求求您帮帮我们迟家度过这次难关吧,我们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也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朋友之间,一方落了难,另一方理当帮忙。”伏涵说。
迟裕立即欣喜起来:“您的意思是……”
“可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是朋友的关系。”伏涵又说。
“伏先生……”
“我听说,你们迟家,私底下骂伏铭是私生子,是妄图变成凤凰的山鸡,还说我太太容不下他,除了给他一家酒吧,并没给他什么实权。”
“这就奇了怪了,我太太知书达礼温柔贤惠,对伏铭视如己出,他们之间相处融洽,虽说不像亲生母子那般,可也谈得上母慈子孝,这容不下三个字,又是从何而来?”
“没、没有的事,伏先生,我们绝对没有说过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