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唯宁摸索的时候,刚从沙发布料上移动过去,猝不及防,摸到了滚烫的皮肤,吓得她手往后缩了一下。
我是医生。
这是我的病人。
孟唯宁心里默念了一遍,才又重新伸出手。
确定好大概位置后,她找到棉签,摸索着把药膏挤到上面,再涂上去。
因为不确定他伤成什么样子,她又看不见,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所以她打算用手感知一下。
刚贴上去,伏铭猛地一缩,好像她要对他做什么似的。
“你别乱动。”孟唯宁说,“我要看看你伤得怎么样。”
伏铭便慢慢安分了下来。
孟唯宁此刻完全没有任何杂念,就连刚刚仅存的那一丝不自在也没了,完全就是一个医生面对病人的心态。
渐渐地,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伤口……
不是从树上摔下来的吗?
按理来说,伤口不应该是这样,摸起来,倒好像是被人打的。
可是他这样的身份,有谁敢打他?
那这是摔到了什么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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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孟唯宁的专业和心无旁骛完全不同,哪怕是被打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