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想起昨晚,他冒着大雨来帮自己,浑身上下湿透,所以又多嘴问了一句:“你有感冒吗?”
“嗯?”伏铭愣了下,“什么感冒?”
“昨晚,你全身都淋湿了。”
“这个吗?”伏铭挑了挑眉,笑起来,“有你开的药,我喝了就没感冒。”
夏季天气就是这样,前一天晚上还是倾盆暴雨,第二天就是烈日灼灼。
“嗯,你自己注意一点,昨晚真是辛苦你了。”
“没关系,都是应该的。”伏铭的目光落在那杯她喝了一半的栀子醉上,“这个喜欢吗?”
孟唯宁端起高脚杯,轻轻晃了晃,喝了一小口,眼睛满足得眯起来,“喜欢。”
小狐狸一样勾人。
伏铭垂眸,习惯性想去摸口袋里的烟。
口袋空空如也,他抬头四下看了看,拉住一个侍应生,“给我来一杯栀子醉。”
“喜欢就好。”他说。
酒吧里实在吵闹,孟唯宁和他坐得不近不远,听他说话有点朦朦胧胧的感觉。
但好像又听见了。
他说,喜欢就好。
这话迟衡也总这样说,每次他给她买了什么东西,总要习惯性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