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唯宁探身拿上,迟衡在电话里对她道:“到了,下来吧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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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唯宁从副驾驶上了车,车内空气有一股让人不适的香味,孟唯宁皱了皱鼻,关上车门,随意问到:“你没去公司?”
“去了。”迟衡看着前面的路打方向盘,“做完事我就来接你了,没去玩。”
“好吧。”
孟唯宁不愿多说这个话题,车内空气里的香味,并不是他的车载香水味。
“对了,昨天你见到伏铭了吗?”已经驶上了主路,混入车流,迟衡就跟她闲聊起来。
孟唯宁一怔,随即点点头:“见过,怎么了?”
“昨天我们聊天,不知不觉聊到你,他问你在哪儿上班,我就说了南黎中医院,他说,正好要去给他妹妹拿药,不认识医院里的那些地方,问我可不可以叫你带他去。”
拿药?
所以他昨天其实是来找自己给他带路的?
见孟唯宁没说话,迟衡就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
孟唯宁低着头,被他看见眼角下那块儿还没消散的淤青。
“眼睛下面怎么回事儿?被人打了?”迟衡语气有点不好。
孟唯宁抬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