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铭的手,一手拿着棉签帮他消毒,看起来十分认真专注。
伏铭毫无顾忌地看她,太阳光落在她的侧脸,照得她皮肤白皙通透,连细小浅短的绒毛他都看得见。
他动了动手,换来她更用力的按压,“你别动。”
她的手柔软又滑,像没有骨头似的,按着他的手,却又用了力,好像真怕他挣脱。
跟他永远温暖的手不同,她的手是冰冰凉凉的,就像一张夏天用的凉手贴。
伏铭忍不住翘了点嘴角,却又很快收住。
空气里隐隐约约传来栀子花的香味,伏铭嗅了嗅,问到:“这里有栀子花吗?”
“嗯,就在外面的绿化带里。”
“好香,我喜欢。”
孟唯宁瞥了一眼他手指上戴着的栀子花铜戒指,松开他的手,低声道:“好了。”
被她用碘伏消过毒的地方,冰冰凉凉的,就好像她手的温度一样。
伏铭笑了笑,收回手起身,“谢谢嫂子,那我就不打扰你坐诊了。”
“你记得短时间内别沾水。”孟唯宁提醒到。
“好,我记下了。”
直到伏铭走远了,孟唯宁给病人看诊的空隙,才想起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