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的心落回肚子里,轻轻点了点头。
安平侯却突然抓住她的手,恼道:“可容儿,我这心里当真是恶心得紧!”
你恶心,我才恶心呢。
都是方氏的错,方氏使计让你醉倒了,但却不是方氏强了你的。
说什么你把她当了旁人,就算你真醉糊涂把她当了旁人,那也不能否认你就没错。
要不是嫁给安平侯,饶江氏活了三十多年,也想不到这世上会有这样恶心的事,这样恶心的男人。但偏偏,她此刻不仅不能表露出来,还要安慰安平侯。
抽出手,她轻轻拍了下安平侯的手背,道:“既恶心的紧,那就不要去想了。”顿了顿,又道:“也不要去承认,你若是不承认,那这事儿就是假的。我还真不信方氏敢出去跟人说周弘是你的儿子,她要是真敢去说,不用你动手,母亲就饶不了她!”
没错,虽然他和二弟都是亲生儿子,但方氏却是外人。
方氏要真敢说,确实不用他动手,娘就会先要了她的命!
安平侯心里好受了点儿,抬头看一眼江氏的脸,就更好了。
江氏却道:“我听说方氏是进门几年后才有的弘哥儿,那之前她一直都没生,是二老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