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侯,心不由自主慌了起来:“侯爷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妾……妾做错什么事了吗?”
安平侯冷冷看着费姨娘,道:“你自己说!”
自己说?
自己……难道是给江氏下药的事被他知道了?
费姨娘心更慌了,但她知道,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不然别说是她,就是她一双儿女都会被牵连。她一副害怕模样的垂头,小声道:“妾,妾不知。妾整日一个人待在这院中,实在不知妾曾做了什么,竟惹得侯爷您这般生气。”
“呵……”安平侯冷笑一声,继而拿起桌上茶盏,狠狠砸向了费姨娘的头。他是习武之人,力气极大,茶盏直接在费姨娘额头开了花。
费姨娘疼痛又惊惧,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侯……侯爷……”她额头已然流了血。
安平侯皱皱眉,但并未有多心疼,哪怕在江氏进府前他宠了费姨娘小二十年,哪怕费姨娘给他生了一儿一女,多年来并未犯过其他严重的错。
“说不说?”他的态度像是对大牢里的犯人,无情至极。
费姨娘恍惚有一种感觉,她若是再不说,可能砸向她的就不是茶盏,而是刀了。
费姨娘到底是惜命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