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本就是难的。
因江氏在里间休息,周琼虽哭, 却也只是无声落泪。但有沈兰茵撑着, 哭过之后, 总算好受了些。
待周琼止了哭, 沈兰茵将她按坐在一边椅子上,出去命人拿来干净帕子和热水,亲自端进来放在一边, 将帕子打湿后递给她。
“擦擦,我去里头拿些母亲用的面脂给你。如今天干,越发要注意些, 临近年关若是伤了脸, 王家那边来人你都不好见了。”沈兰茵道。
对于高门大户的女眷而言,容颜任何时候都极为重要。周琼没拒绝, 接了帕子轻轻擦起脸来。
等她彻底收拾妥当,沈兰茵才问:“今儿发生的事我只知道大概, 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哥哥不是答应由家里安排着娶亲的吗,怎么突然又反悔了?”
这大半天经历的实在是太多了,这会儿提起周晋的反悔, 周琼都没力气生气了。她摇摇头, 道:“我也不知道,他说其中可能有误会,他根本没看画像, 也根本没打算娶亲,所以压根不曾说过都由家里安排。”
“怎么会,无为大师难道会说谎?”沈兰茵脱口道。
是啊,无为大师怎么会说谎呢?
可无为大师若没说谎,那说谎的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