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个万一,哪怕江氏已经嫁给他了,怕也是会要死要活离他而去的。
按下心中的厌恶,安平侯伸手摸了下江氏的肚子,道:“是该说了,不过不必宣扬,回头你去母亲那边,只在自家人跟前说一声就是。”
见安平侯态度这般平和,江氏心中感激,忙应道:“好。侯爷,我伺候您洗漱更衣吧?”
今儿侯府为周老夫人做寿,安平侯自然极忙,这边洗漱更衣后,也没留下用早饭,立刻就去忙了。
江氏这里则等到了厨房特意做给她的营养早餐,毕竟在知晓她有孕的个别侯府下人眼里,她怀的可是安平侯的孩子,怠慢不得。
江氏想着今儿侯府忙乱,怕是沈兰茵那里早饭用不好,正要打发人去叫她过来吃一口,沈兰茵就到了。
只却是戴着帷帽来的。
江氏纳闷:“兰茵,你戴着个帷帽做什么?”
沈兰茵取下帷帽,露出带有一大片红肿的额头:“娘,我额头伤了。”
江氏吓了一跳,忙上前查看:“怎么伤的?竟肿成这样,这得抹些药膏消消肿才行。”
“昨儿在马车里睡着了,不小心磕到了马车壁。已经抹过药膏了,大姐姐特意吩咐翠缕给我拿的上好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