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似得。
安平侯看到这样的她,心里除了感激,不由也生了几分歉疚。
这些年,他着实是欠方氏了。
就是现在,虽然江氏进了门,可一来江氏有了身孕,二来江氏于管家和社交方面也要弱二夫人太多,他还得继续欠着方氏才行。
想到这里,他不由有些生长子的气。
若是长子不拗着肯早些成亲,这家交给长子媳妇和江氏一起来管,哪里还需要继续辛苦方氏?
看安平侯进门短短时间情绪数遍,二夫人觉得有些奇怪,行了礼后便不答反问:“侯爷,您这是怎么了?”
安平侯摇头,随意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没事,你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见他不肯说,二夫人只能说起自己找他来的原因:“侯爷,其实这事儿本来不该我说,但……但毕竟您把家交给了我管,且茜姐儿那孩子又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若是不说……”
“跟茜姐儿有关?”安平侯打断二夫人。
二夫人点点头,叹道:“茜姐儿伤了手,我去看过她了,伤得不轻,如今只盼着她按时上药,能不留疤。”
虽然周琼是长女,但因着魏氏不在了,周琼又被养在周老夫人身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