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差点就撞到他高挺的鼻梁了。
云缄就是嫉妒他的帅气!
路古谷还想八卦两句,在门口墨迹了一会儿,见云缄还不给他开门。用脚踢了一下房间门,不怎么高兴地离开了。
房间里的云缄完全屏蔽门外的声音。
他坐在床上,用嘴咬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手套,将手套摘了下来。然后用左手去摘右手上的手套。
他摘的动作有些慢。整个摘掉之后,云缄的额头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汗。
只见那只手上的白绷带染上了斑驳的红色鲜血,云缄看都没看,从手腕上开始解上面的白色绷带。
他一圈圈绕下来,将沾了血的绷带扔进了垃圾桶里。
那只右手是血肉模糊的,有血,也有半透明的黄色细胞液。五指的指骨上还能看到被勒紧之后留下的痕迹。
他用完好的那只手把桌子上家庭医生留下来的酒精倒在手指上消了一下毒,又把白色的药粉随意地倒上去,便用纱布裹上了。
当初缠的时候有多认真,现在包扎的就有多随意。
云缄做完这一切,身体向后一摊,躺在了床上。
他关了灯,漆黑的房间里,他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