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就只有等。
这个办法最为稳妥,只要不做,就不会出错,既定的结果就不会改变。
只是少不得要一番煎熬。
几天下来,道祖的道心都不稳了,不知名的角落,茶杯和椅子扶手更不知道被他捏碎几个。
倒是昆元,与道祖一役,虽然让道祖受了伤,但他本身也不好过。
养伤期间,听到外面张灯结彩、锣鼓喧天,昆元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竟然还问了一句:“外面怎么了,怎么这么热闹?”
身为弟子的道君不知道该说什么,许久之后,见实在瞒不过去,他才道:“明日…明日就是师叔和皆罗道侣的结亲典礼了……”
“咔嚓”一声,昆元床畔边缘顿时就被捏碎了。
重重倒下,怔然望着头顶纱幔,昆元如坠梦中。
“纵然早知道……纵使早知道……”
这颗心,也依旧是痛不可遏。
*
好在雪衣还没有糊涂到一定程度,在典礼即将举行的前一天,从各种事务中挣脱出来的雪衣看着满殿的红色,一时间有些怔松。
这是……发生了什么?
本能的感觉到不妙,雪衣当下也不犹豫,赶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