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爷爷眼神逼迫之下,钻进了厨房。
就他那破手艺,在赵家竟然都算好的了,这上哪儿说理去?
见这次不只是儿子的老师,就连校长都到了,赵父赵母越发的紧张。
安抚好二老之后,许良印和陆文博随便搬了张小桌子,就这样坐到了院子里的果树下面。
男人嘛,无论老幼,聚在一起就喜欢聊聊这个聊聊那个。
上到国家大事,下到儿子孙子,应有尽有,话题多到根本掰扯不完。
这个时候,就需要一点点催化剂。
不期然,许良印想到了之前雪衣让他带回来,但他一直没动的那瓶大米酒。
“来来来,你来尝尝这个。”
看着面前这个简陋的瓶子,上面还挂着白醋的商标,陆文博哭笑不得:“您老从哪儿弄的这东西?”
这玩意儿能入口么?
他不禁有些嘀咕。
“之前那个孩子送的,自己家酿的,说只让我一天喝一杯,估计是酒劲儿有点大吧。”许良印完全弄误会了,或者说,他完全就没往别的地方想。
话音落下,许良印拿了两个杯子,然后分别倒了小半杯进去。
陆文博皱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