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漠皇室有这种癖好的可不是一个两个,因为他们信那一个什么教来着?这一些男男女女对于我们王爷来说实际上没有区别,就是玩具、牲畜,玩玩就丢掉了,哪会有男人好这么一口?”
说完,还兀自抖了一抖。
闵璇玲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一些结论了,但没有异次听到让自己的心情这样凝重。事实上之前她之所以会怀疑沈执的最后筹码是自己的自尊不是没有证据的,第一次看到齐王,他就发现齐王看待他们沈执的眼神……或者说看待他们两个的眼神都很不对劲。
那种目光是一种占有欲很强的目光,不过有一种居高临下的蔑视,大概就把他们两个都看成他的宠物了,不过看着沈执的目光多了一丝仇恨,看她的多了一丝厌恶,所以他不屑于碰她,但沈执……算得上自己多年的仇人,能把这么一种人踩在脚底下,那样的快感,肯定是让齐王这一种级别的变态十分享受的。
“噢。是这样啊。那我就不跟兄弟多讲了,还要过去守夜呢。”自然而然地拍了拍他地肩膀,闵璇玲脸色沉重地往回走。
她翻到了另外一个屋顶上,再穿过屋顶,回到沈执房间地房顶上,里面的乐声已经停止了,传来微妙的喘息声。
闵璇玲掀开一片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