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个人的血呢。”
说完,又恶寒地搓了一下手臂。
“凭一个图岸就认为齐王他是当年的那一个闵状元,是不是有一点说不过去?”闵河依旧有些不相信。
“原先我也是不信的啊,但他们不都是……反正猜一猜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最起码心里有一个底吧?”士兵抓了一抓头发,满不在乎地说道。
“……那我宁愿……”闵璇玲捂住脸,“万一他真的被抓去放血了,该怎么办?”
二人摇了摇头,闵璇玲翻过了一个身,又问,“除了放血,还有什么更过分的事情吧?”
士兵想了一想,眉头皱的更加深了,他迟疑道,“自然有,方才也不是说他们是好色之徒吗?那齐王在房事上粗暴实际上并不奇怪,不过我还听说,他们有割肉的习惯,就是割一块肉,然后让里面的血都流出来,流不出来的就挤出来……和凌迟差不多吧,到你死了才算完。”
闵璇玲匪夷所思,“这么一个教还不算邪教?陛下没有想过要铲除?”
“什么邪教啊?他们可是连年上贡纳税。”闵河有些嘲讽地说,“官官勾结,足够保下一个民间教会了。”
闵璇玲有些牙酸。
“且不说这一些,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