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的心就高高悬起,触摸若是跟太守告状,说他们对他恶语相向,那他们哪能有好下场?提心吊胆地听龚昊岚说完,却又不由得心生愧疚,人非但没有版聚抱怨,还主动承认了这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倒是他们小气了。
“王爷说笑了。王爷您在前线也不容易,随时都可能以身殉国,老臣汗颜,竟然没能治好这一方天地。”太守说道。
闵璇玲听他们你来我往半天,自己站在一边又是新奇又是郁闷,她实在搞不懂这一个太守是怎么想的,自己女儿就在不远处躺着呢,他在这里叙什么旧?女儿重要还是龚昊岚重要?
龚昊岚显然也想到了这一个问题,他宽慰一般地说道,“令女之事,还请节哀。”
太守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死了女儿,一时间声泪俱下,“是,多谢王爷宽慰,我旧不送王爷了……”
“去吧。”龚昊岚懒得再施舍给他一个眼神,转身走了,眉头却还是一筹莫展。
“怎么?王爷又有什么心事?”闵璇玲凑上一个脑袋问。
龚昊岚地手指在她脑袋上面点了一点,说道,“我在想,回头要不要让父皇换了清河太守。”
闵璇玲当即力度地摇头,否决了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