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璇玲冲着龚昊岚所在的方向,深深地勾了勾唇,“不敢啊。”
“我胆子很小的。”闵璇玲又补充道。
那一瞬,两个人都笑了。
……
昨日的河在摘星楼不远处,他们昨日所住的客栈也不远,两个人先是去了那个客栈订了两间房,到夜幕降临才往河那一边走。
有人已经开始放花灯了,不多,不如今日白日所见的万一。
闵璇玲和龚昊岚挑了一个人最少的地方放,不远处一队伴侣正在祈愿,更远的地方有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奶奶和老爷爷,他们不知道相伴了多少个春秋。
闵璇玲把三盏灯在河岸上摆好,往回看去,龚昊岚正拿着笔和纸走来,再远一些的地方是他们昨日登临的摘星楼。
夜色如墨,天上繁星点点,上弦月悬挂于其上,水波泛起层层涟漪。
龚昊岚走到她跟前,把一支笔递给她,墨则放在两个人中间。
花灯是九瓣莲,可以在上面书写一些祈愿,闵璇玲咬着笔头苦思冥想之际,对面的龚昊岚已经动起笔来。
闵璇玲凑过去悄悄看一眼,不料龚昊岚警惕得很,当即挪了挪自己的花灯,探寻般盯着闵璇玲看。
闵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