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其他几处,衣裳被割破了,刀口还在流血。
“这么多伤,一定很痛,你还管我这脚崴伤干什么?快去给请医生来给你清理伤口啊。”习琳呢喃地说着,不敢大声,怕樊少鹏情绪不定。
樊少鹏的伤口一直疼着,不过他觉得自己再疼也没有习琳失忆前两次割脉疼,那都是被他逼的,自己割自己总比别人割自己要疼,要狠。小丫头你那时候是有多悲痛欲绝啊?
樊少鹏擦手后,坐在床弦边,握着习琳的双手,看着那两道明显的割脉痕迹,痛恨自己在这如玉的小人儿身上留下了这难除去的痕迹。
轻轻地抚摸着,痛的车轮碾压着他心。他不想问,怕习琳想起不开心的事。“这脚崴伤……”他还继续讲着。
习琳缩回了手,觉得他有点邪意:“崴伤没什么,不必大惊小怪,我走了,谢谢你。”
“休息一下再走,如果有急事,那我背你出去,”樊少鹏不能让她身上再有半点遗憾了。
休息或者被他背着抱着,那还是选前者吧。习琳无聊又害怕地坐在这房里,无心欣赏樊少鹏的顶级豪华房间,只念着自己什么时候可以走。
樊少鹏在处理伤口了,习琳虽害怕,却还是忍不住问一句:“你身上还有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