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樊喆始终是樊少鹏的儿子啊,樊少鹏对他的好,他都记着呢。
看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躺着,呼呼大睡,睡地那么稳定安详舒适。看樊少鹏,努力地往一侧挤,给小樊喆留出足够的空间,也避免自己的粗矿颀长手臂押着孩子了。
他们,睡地很香甜吧?
习琳缓缓意识到自己昨晚为什么会感觉空虚,原来就是因为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没有一个在身边。其实,这一大一小两男人就是自己的全部。可就是不想承认。
好可爱的儿子,不管你长地像谁,你都是妈妈身上掉下的肉。习琳在儿子小脸蛋上轻轻一吻,迟迟不肯离开。
病房里静谧温馨甜蜜,还有花朵的清香。
习琳亲了儿子一下,悄悄抬起头,见到樊少鹏狭长的凤眼看着自己,宠溺的笑靥中有点狡黠。她怎么忘了樊少鹏睡觉从来都是警惕的,怎么可能任凭自己在旁亲儿子的脸蛋而继续呼呼大睡呢?
空气中习琳留下的味道,嘴角眉梢笑意盈盈:小丫头,在想什么?别被我抓到了。
习琳整理好衣裳出来后,对樊少鹏恢复原来的雷公脸,不闻不问,不管他死活疼痛,“别哼唧了,就这点痛还忍不过来?”习琳斜瞄他一眼,讽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