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乎是个非常愚蠢的谎言,但习琳知道樊少鹏没有说谎,对于小半辈子穿梭于枪林弹雨中的樊少鹏,走火这件事对他来说,别说发生了,那是说也说不得的。现在他说了,只能说他那时候是被习琳的行为给激怒地走火了。
为什么要执拗于这个问题呢?习琳不止一次地想过,其实樊少鹏如果要毙了她,何须举着枪那么久?算了,不说这些了。站起身,两行清凉的泪水顺着脸颊而下。
樊少鹏就算只看到她的背影,也能感觉到小丫头哭了,无声的。
“习琳,过来说说,我们的儿子快四岁了,以后要给他娶个什么样的老婆……”樊少鹏聊着家常,希望可以让习琳少点戒心。
习琳一言以蔽之:“我只希望樊喆不要像你这样的坏脾气,有谁受得了啊?”摸了摸眼泪,习琳问道:“樊喆呢?”
“听你的意思,不让他来医院,你陪着我就好了,”樊少鹏俨然是好丈夫好父亲了。
“你自己陪自己吧,我要回去看儿子!”习琳往门口走,看到曹福凶神着,愣了一下,还是冲出去了。
曹福到樊少鹏身边来:“谦哥,就这样啊?”
“不会,”樊少鹏得意地笑着。
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