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信号太差了,习琳时而拿着手机看看,还是没信号,那算了,不看手机,继续跳舞跳个昏天暗地吧。
等到了大年初三,习琳要回西饼店上班了,因为是上夜班,所以上午有时间休息。辛瑞送她来西饼店,习琳下车,辛瑞对她挥手:“好运。”
“好运。”习琳挥手,对即将出国的辛瑞。
这几日在辛瑞的山脚别墅里,并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他们两个不打不相识的,勉强算朋友的人,各自诉说了一下苦衷,笑着说的,泪水都吞肚里了。接下来,各走各的,习琳准备上班。
“你出去叫个女人啊,我又不介意,走开吧,我还有事,”习琳挥挥手,像挥蚊子一样,在她眼里樊少鹏就是蚊蚁一样的肮脏动物。
樊少鹏勾起一丝鄙视的笑:“这两天跟别的男人玩疯了吧?”
习琳听樊少鹏这么说,还上火了:“什么别的男人?我现在没男人,你不是我男人,那就不存在‘别的男人’这个说法。樊少鹏你措辞严谨些!不要让人误会!”
被习琳教训一顿后,樊少鹏也不想和她争吵,就说着:“现在跟我回去,樊喆念了你两天了。”
习琳想飞回去看儿子,可是这个禽兽不如的樊少鹏来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