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樊少鹏下意识松些力道,习琳趁机抽回,两手都搁桌上,看他还怎么胡来?
习琳洋洋得意,挑衅的看了眼樊少鹏,却见他只是眼含笑意的看着自己,好像自己就是个调皮捣蛋的小孩子。
这点认知让习琳心里很不爽,郁闷侧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跟赌气无异。
包厢门再次被敲响,服务员送来一瓶茅台。
习琳脑中灵光一闪,在周谷一起身前将酒拿过,给三人斟上。
樊少鹏见习琳亲自给周谷一斟酒,脸色黑如锅底,但下一刻习琳又给他也倒了酒,这让他脸色稍稍缓和了些。
“周经理,今天辛苦了,我敬你一杯。”
习琳坐回位置,冲周谷一举杯,脸上是大大的笑容。
房内温度瞬间降到零度以下,一片死寂,周谷一不敢去看樊少鹏要杀人的眼神和表情。
这样的场合他实在撑不住,站起身,腿肚子都在哆嗦:
“那啥,习副总,我……我突然想起件急事,您和樊少吃着,我先走了,嘿嘿……先走了。”
周谷一笑容僵硬,话音落时,人已出门,习琳挽留的话生生被关上的包厢门隔断。
周谷一一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