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
“叫什么叫?神经病啊!吓我一跳!”
张洛黎差点笑抽。
即使威胁现在已经不存在了,她还是硬生生把它忍了下去。
张洛黎每天报到似的过来看她一趟,然而樊少鹏都到大年三十了,一点问候自己的意思都没有。
张洛黎不止一次要求跟她一起过年,都被她严厉拒绝了。
去他们家跟他父母待在一起过年?还不如杀了她来的痛快。
若是让他因为自己不能跟父母一起团聚,那她也不能原谅自己。
所以还是这样保持现状挺好。
三十下午的小区不似往常冷清,难得能听见有说有笑的打招呼声和交谈声。
习琳无心再写字,打算下楼买点菜,替自己办点年货。
套上羽绒服,弯腰换了靴子,拉开门,一道黑色的影子猛然映入眼帘。
外面下雪了。樊少鹏穿一件白衬衫圆领红毛衣,套一件黑色大衣,头上顶着片片雪花站在门口。
他嘴里叼着一只皮手套,一只手正在钱夹里翻,不知道是不是在翻钥匙。
听到她开了门,他抬眼单手合了钱夹,收下手套,万分英俊的勾了勾嘴角,笔直站着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