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捏住她手,猛的往自己嘴里一倒,把药咽了下去。
药涂也涂了,吃也吃了。习琳该回家了。不过回家之前她得把药的具体吃法告诉樊少鹏。
把几个药盒拿起来指给他看。
“你记一下,明天自己照着这个吃。这个药是消炎的,一次一片,一天两次。这个是止疼的,一次一片……”
刚说两句,樊少鹏把药盒抢过去一扔。“干嘛要我记这些?”
习琳赶紧捡起来。
“扔什么扔啊?扔完了还不是要我买?不说了你明天自己照着吃吗?难不成我明天早上还要过来喂你吃药?”
樊少鹏一副理所当的样子。
“说了你负全责,你不过来喂谁喂?要不让张洛黎过来喂也行。”
“你!”
“不过为了方便你照顾我,晚上收留你在这住一晚也是可以……”
说了半天重点是这一句吧!
道貌岸然,寡廉鲜耻的伪君子。
习琳打断他。“不要!”
看她反应强烈,他竟然笑了起来。
笑的那个紫色的包肿的更刺眼了。
“干嘛不要?你想哪去了?趁我身体不舒服想睡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