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想起了习琳。这么些天一直没有见她,就算自己主动打去得电弧她也没有接。难道她知道自己现在残疾了开始躲着自己了吗?想到这里,樊少鹏的眼神中充满了忧伤和不甘心。
“少鹏,今天我来接你回家!”任青兰的语气有些鄙夷和玩味的感觉。她走上前帮樊少鹏推着轮椅,嘴里却不停的说:“看你的表情很忧伤啊?是不是在想习琳?”
“……”
“对了,我这里有习琳给你的一封信,你看看。我在家里的信箱看到的。”
听到任青兰说信,樊少鹏灰暗的眸子闪过一道光。他接过信直接撕开看到,他希望里面能有一个完美的解释。
许久,樊少鹏愤怒的把纸张握成团扔在地上。
“该死的女人!”
任青兰看见樊少鹏反应这般异常,她上前拾起纸团看了一眼。
“这丫头也是,怎么这样势利眼。不能因为你瘸了就不要你了吧!”
樊少鹏冷着脸,一声不吭的回到家。
晚上,樊少鹏把药碗狠狠的摔在地上。
“滚!都给我滚!”愤怒且暴躁,服侍的护工哭着跑出去了。
任青兰则在房间里看着好戏,实在没想到,樊少鹏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