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没有关严实,只是虚掩着开了一条缝。
唐糖犹豫再三后向前走了一步,打算敲门,但是当她瞧见门缝内的景象时,她的眼睛和心在瞬间被深深刺痛了。
在她看来,司夜寒正将头埋在莫寒的脖颈中热情地亲吻她,而莫寒面对司夜寒的动作不理解的懵懂神情在唐糖看来,便成了亲热时的目光迷离。
原来,他与她分手的目的真正在于此。原来,变心这一说绕是在经历了那么多的她和司夜寒之间也是存在的。
若说昨天她听到他说分手的时候,心很痛,但是却却有点不相信他这句话的真实性,还在心里祈祷说他这个人孩子心性,这又是他的一个恶作剧罢。然而现在,她心痛到连这样给自己家一个幼稚的借口的力气都没有。
她转身离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同样落进了办公室里处心积虑的男人二中。他的眼神黯淡,抓着女人腰的手突然垂落下去,头也从她的脖颈中撤了出来,他没有吻她,腰间的手也没有动过,只是就那么僵硬地保持着那个亲密的姿势,然后让某人看到。
莫寒之前有点惊讶震惊,要是她没有看见过在唐糖昏迷的时候,司夜寒是如何的紧张她,是如何的明明眼睛中星光黯淡但在见到唐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