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放弃了。人都不是我的了,要一个号码有什么用。再说了,仇都不报了,这样一个随便的生活号码,我也不怕别人查到我什么了。”
唐糖略囧,说:“你换号就换号,说得好像和我有多大关系似的。”
唐糖看不见,马克的嘴角在微风中扬起一个弧度,偶尔温柔,偶尔怅然若失。本来,就和你有很大关系,只是你不在意罢了。
马克不再纠结于此,又问:“你现在在哪里?”
唐糖没有回答,沉默了一会儿不答反问:“干嘛?和你有什么关系?他说把我让给你了,我就是你的了?”语气是不常有的冷漠。
马克惊讶于她的反常,看来司夜寒将她刺激得不轻。
他说:“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事情来得太突然,我也没有想过这件事。我问你,只是像确定你现在在哪里,是否安全?毕竟,今天这雨一阵儿一阵儿的,不适合,在外面转。”
唐糖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那就不劳你烦心了,我很安全。”还没等马克说话,他又说:“他那么期盼你回家,回去做他爸的儿子,回去做他的哥哥,你回去就行了,还来管我做什么?”
马克汗颜,司夜寒这一棋走的到底是什么套路啊?自己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