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熙一个人走出咖啡厅的时候,正午的阳光洒满了整个青城的街道,他再一次看着宽阔的柏油马路上投下的大梧桐树的叶子,笑了。
苏雪漫待产的前一个星期,唐山给唐诗诗打电话:“诗诗,今天我送你妈去医院,你和清泽也过来吧。”
唐诗诗不解地说:“爸,只是送妈去医院而已,你去就行了,我和清泽都有事呢,我这边戏份还没拍完走不开,清泽也在和导演谈投资的事情呢!”
唐山听了他的话,放低了语气说:“我觉得你们都来了,你妈肯定会很高兴,觉得你们非常重视她和她肚子中的孩子,这样的话,对胎儿不是也更好吗?”
“爸,关键是我们在上班啊,你非得要为了你那没有出生的孩子而不顾我们的感受吗?”唐诗诗说。
唐山一听唐诗诗这样说立马正色到:“诗诗,你最近怎么说话越来越不对了呢,你怎么也越来越不能理解我的意思了呢?”
“爸!”
“我不想跟你说了,来不来你们自己看,要是不来最近唐氏的那个广告环球就别想接手了。”唐山威胁着说。
然后唐诗诗的耳边就响起了一阵电话忙音,唐山把电话给挂断了。
唐诗诗一把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