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寒听到司夜妃的话,挑眉看她,问:“放了她?呵!”
司夜妃终于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哥是什么人她最清楚不过了。他记得上大学那会儿,有个痞子在酒会上非礼她,就摸了一下她的手,被司夜寒看到了,他就当着全酒会所有上流社会人士的面断了那痞子一根手指。
那时他便说过,敢对他不敬的人都得生不如死。
现在唐糖躺在病床上,那秦卿卿在他眼里怕是死一万次都不够吧!他非得亲自整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可。
“哥,那你悠着点儿啊,别闹出人命!”司夜妃提醒他。
他猛的一拳打在桌子上,说:“弄死她?怎么可能!”
然后秦卿卿就被送到了城南郊区的那个老油漆房。
“你们是谁,快放开我!你们最好快点放了我,要不然我叫你们好看!”秦卿卿身上的紫蓝色裙子破败不堪,堪堪勉强遮体。当初唐糖是被绑匪半拖半拽地到油漆房的,而她更惨,被司夜寒的保镖绑在车子后面,然后一路拉着穿过灌木丛到了老油漆房。
她身上已经被鲜血染满,浑身痛如刀割,她痛的几乎要晕死过去。
“啊!你们是谁啊!”司夜妃躺在老油漆房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