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这么近的距离,终于见到了她,穿着一双棉拖鞋,姜黄色的袜子,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哼着什么歌,很欢快的样子。
司夜寒忽然感觉不是滋味来,看来离开自己,她一点伤心的感觉都没有。
也对,从郊外的别墅回来之后,便再也没有来找过自己,甚至连一通质问的电话都没有,两个人仿佛变成了同在一座城市里的陌生人。
身边的其他女人见到自己都是使尽浑身解数想要把自己据为己有,只有这个女人,把自己当成可有可无的人。
当初同意那场契约婚姻,在她心里,看来确实只是因为自己提出的条件恰好是她所需要的而已,这半年多的相处也像是打水漂一样从脑海里消失殆尽。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司夜寒忽然熄了火,下车,坐上电梯,一气呵成,不给自己任何的思考余地。
于是,此刻,面对唐糖的质问,为什么要来?
司夜寒确实答不上来。
是啊,为什么要来?
久久没有得到回答的唐糖忽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其实在看到司夜寒的那一瞬间,她是高兴的,是惊喜的。
唐糖是一个感性的女人,却也可以理性到达冷血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