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躺下就蜷起了腿。
这一组九个人里,只有三个是和他一样的f级,其他的都是e级和d级。
组长明显更关照那几个评级高些的新人练习生,拉着他们在一边聊天开小灶,应该是想发展成自己的党羽。
眼镜社畜多年,日常人际交流仅限于办公室和上司。抱个大腿都是辗转反侧了好久的结果,如今根本没有上前搭话的勇气,只能默默在角落里和同为f级的盛钰交流。
虽然大家都穿着一样的病号服,后者却比眼镜足足高了一个头,面容尚有稚气,像刚刚长成的长竹,青涩无比。
“你的年纪应该不大吧?”
“今年刚刚高三。”
盛钰铺好被子,“昨天早上实在太困,在课上打了个盹,醒来就发现自己到这了。”
眼镜同情地说:“没事,好歹也算逃避了高考。”
盛钰勉强笑了笑,两人同时沉默下来。
来这个鬼地方,倒还不如老老实实参加高考。
在药力作用下,人会变得乏力,甚至连话也懒得说。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刚刚站起来的时候那么困,但一躺下后他们精神又开始紧绷,难以入眠。
特别是眼镜,他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