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忽地羞赧了,反倒把自己的“福利”给整没了。
“嘿,别恼了,你看看我啊。”
叶绝讨饶似的低声道,主动示好,伸出手去圈住苏逸的手腕,对方凸起的腕骨刚好硌在他的手心里。
痒痒的触感,很是磨人。
叶绝说完话便安静了,这回更是小心翼翼,手上不敢使劲。他带着人慢慢悠悠地往班级后排走,只悄咪咪地用余光看人。
苏逸任由叶绝牵着,轻轻“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听到了,却始终低着头。
他盯着脚上的板鞋,在人工草坪上,踏下一个又一个脚印。柔软的仿真草凹陷下去,很快又恢复原状。
苏逸呼出一口长长的气,被叶绝牵住的那只手轻轻动了动,手指并拢蜷缩在一起,很是克制地掐住自己的掌心。
疼痛可以使人清醒。
已经过去十来分钟了,但镁光灯和澎湃的歌曲一并带给苏逸的燥热,至今尚未完全消退。
十六七岁的少年人本就是如此,血气方刚。
苏逸并非例外,冷心冷情、封闭自我十来年,也只是因为没有碰上那个对的人而已。
如今他正好处于“不碰还好,一碰就炸”的状态,男朋友的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