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咬住下唇,呼吸都跟着急促了几分,心跳反而慢慢地平复下来。叶绝静心感受了下,发觉疼痛感已如退潮一般,消失得一干二净。
昨天搜索耳钉,总会看到网上有人说:“打耳洞,痛彻心扉,直要人命。”
亦或是感叹:“唉,为美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叶绝这会儿心想:那倒不至于。
刚刚才体会了一次穿耳之痛,另一边带给叶绝的焦虑就淡了不少。习惯成自然,总归是有点道理的。
“这半个月记得自己涂药,我这儿没有耳钉可卖……你俩等会儿自己去步行街随便逛逛,那一路上都是饰品店,挑着买吧。”
白璐又拿出一支药膏,塞进叶绝的手里,抬手便要赶人离开。
叶绝下意识地抬起手,想碰一下自己的耳朵,触摸一下到底是什么感觉,却被人一把抓住。
苏逸看着他,一个字未说,眼中却满是警告,非常担心他会将手上的细菌全部带到伤口上。
男朋友不允许,也只好作罢。叶绝乖巧地放下了手,随后站起来,拿出手机想转账,“姐,多少钱?”
哪知白璐看也不看他一眼,默默地收拾器材,脱下手套丢进垃圾桶里,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