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开门,就见方老板又是一脸睡不醒的样子,坐在椅子上假寐,悠闲地翘着腿。
“你没事送什么温暖啊?方哥,这不像你。”苏逸显然还记得自己三年前充的那两千块钱,这黑心老板不让退钱,只“大发慈悲”地允许他随时有空,可以随时过来。
方缙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抛起来,然后再接住,依旧懒洋洋的。因为昨天晚上的夜生活过得还不错,他今天就算早起,心情也不算太差,难得多说了一些话:“你学校下周不是要开运动会么?我就不信你们班用不上,又不收你钱。废话少说,再推脱一下,我抽你。”
说完,另一手摸了一下靠在他大腿上的脑袋。
苏逸这时候才发现那儿有个男人,枕在方缙腿上,正酣睡。大概坐的是板凳,从苏逸的角度看过去,根本看不清这人的五官。
只不过瞧着这黏糊的状态……
难免有些好奇,苏逸忍不住瞥了好几眼,欲言又止:“……”
方缙察觉到他的注视,又不耐烦地赶人,语气不善,“你小子,没事盯着别人的老婆猛看,是想干嘛啊?去去去,三箱矿泉水堆在门边的角落,赶紧去搬走。”
他要再不走,估计得遭到老板亲自炮轰。苏逸举起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