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小方冷着眉眼，唇角微微颤动，不咸不淡的问候，大有憋死人的意味。都说跟谁在一起久了会越像谁，小方就是这样，跟乔思语久了，说话做事乖巧之中多了几分乔思语的机灵。
“怎么又是你？”王丹凤一听到小方的声音就怒了，这是乔思语从来没有过的，哪一次她打来电话乔思语不都是乖乖接电话，现在突然把她晾一边，她能接受得了吗？
而且在她眼里，无论乔思语混的怎么样，她也是他们卓家的一个棋子，想用就用，想丢就丢，没什么了不起。
“我已经告诉您了，我们少奶奶在休息，您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小方压抑着火气，余光瞄着乔思语，她微微闭着眼，似睡非睡之间。
其实这么一会，乔思语想了很多，凌震对凌昊霆的态度让她明白了些什么，那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凌震都没有动郑淑娴，无论她做的多过分，他都是尽量一笑了之，凌震是看重亲情。
或许在凌震看来，对郑淑娴好也是对郑淑怡好，对郑淑娴的忍让也是弥补对郑淑怡的亏欠。
她听安管家说过，郑淑怡照顾疼爱郑淑娴这个妹妹，毕竟他们彼此唯一的亲人，郑淑怡处处让着她，她越是让，郑淑娴越是贪，无形中让出郑淑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