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韩子学摇摇头,冲着凌智第摆摆手,“没有……太太没生气,她生气不是这个样子的!”
“不是生气是什么?”明明醉的人是韩子学,但偏偏他有点控制不住脾气了,“还不让人碰了!”
他理解的生气就是,她不让她碰,身子是人家自己的,想不让你碰就不让你碰,怎么着了吧。
“首长……嗝!”韩子学打了个酒嗝,意味深长的看着凌智第,“首长,你爱……你爱太太吗?”
嗯?爱……
爱?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字,也许他说过我爱你,但他对乔思语……是爱吗?他只以为我爱你,是上床的暗号,是滚床单的必要。
韩子学没有等到凌智第回答就睡了过去,凌智第笔直的坐在沙发上,第一次心有点莫名的不是滋味。
他打了个电话叫手下人把韩子学送了回去,又在楼下坐了一会才上了楼,乔思语侧身躺在床上,没有动静,连呼吸都很轻,不仔细根本听不出来。
她无声无息的时候,最让人揪心,那时候,你总会觉得好像下一秒你就会失去她,彻底的失去。她看似坚不可摧,实则一击击溃,只是要看这出手的人是谁。
乔思语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