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我无礼在先，您别怪娴姨。”乔思语这不是圣母，也不是为郑淑娴开脱，她只是觉得郑淑娴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知道，但……谁叫她现在可怜着呢。
凌昊天不动声色微微颔首，浑然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乔思语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书，小心肝跳到爆表。
“我知道了。”凌昊天微微低着头，乔思语看不清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只觉淡漠，毫无情绪一般。
乔思语张张嘴还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会还是咽了回去，“那我先回去了，爸，您早点休息。”
凌昊天点头，乔思语心里呼了一口气，总觉得有些堵得慌，有什么想说却始终没说，也许是……乔思语摸索着手里的书，也许是因为凌昊天刚刚提到了郑淑怡，她才会忍不住好奇他们之间的故事。
“思语。”凌昊天忽然叫住乔思语，乔思语蓦地回头，嗯？
凌昊天冷咳了两声，那张温润平和的脸上竟然露出几分为难之色，看的乔思语一怔一怔的，这表情她熟悉。
凌昊天凌智第这父子俩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每到了要说那些肉麻矫情的话的时候，他们就这个表情，一副自宫未遂的模样
“爸……”乔思语微微的侧着脑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