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队伍。
唐贤步子急促,小跑着把姜郁送到了医务室。
“我……生理期……视线,视线发黑……”
医生忙给她先冲了杯红糖水,在甜味作用下,几分钟后,姜郁慢慢缓过来,眼前大片的黑没了。
“经期时就让她观训吧,她有点贫血。”
唐贤站了起来,“你为什么不让她请假,她有个什么事你担的了责吗?”
“她也没请啊……”说这话时,女教官心虚了许多。
“好了别吵了,她躺一会儿应该能好点,如果还不舒服,再和我说。”
外头雨越下越大,总指挥官终于停止了军训。唐贤帮她掖好被子,坐在她身边。
女教官看她这会儿脸色好些,松了口气。医生走出她的休息间来到外头,教官看了看唐贤和姜郁,也走了出去。
姜郁好像去地狱走了一遭,刚刚那个感觉太陌生了,好像真的就要这么晕过去了。
“言禾……”
唐贤哧了下,“拜托,我不是言禾,我是你唐爸爸。”
姜郁的视线慢慢对焦,看清了面前的人,翻了个身有些失望。
唐贤不满了,“姜郁,是我给你弄来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