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
几年前,他在家里的沙发缝发现避孕套,那时候的他不懂这是什么,就拿去问言母。她的表情不好,只叫言禾相信,她会让爸爸一直陪着他们。
后来他去问言父,言父也不隐瞒,就告诉言禾自己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也许言禾以后也会。
言父爱两个女人,言母是朱砂痣,但他还有个白月光。言禾听不懂,言父只说白月光不能拥有,只能占了她的身。言禾问他爱是什么,言父说是占据身或者占据心。
言禾眨巴着眼睛,言父摸了摸他的头和他说也许他有天会离开言禾,任何爱也许都会有变数。
言禾自然听不懂,只留下爱会消失、爱不稳定的印象。
他问母亲为什么不离开父亲,她说她爱他,哪怕知道言父外头有人,也不愿意离婚。
言禾不多问了,他不能管也管不了。父母就是最早的爱情启蒙,他没得到正向反馈,便对爱情不明所以。
*
姜郁快走进自习室时,被言禾追上去拉住,一路带着走进旁边的工作室。
正值中午,工作室的人下班休息去了,里头没人。
姜郁甩开他的手,“你干嘛?”
言禾把她摁到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