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沄暝此时也从暴起杀人的激情之中平静了下来,上前行礼道:“大人在上,我杀马纳德只是出于一腔义愤!并无其他目的。实在是马纳德太会胡说八道,居然妄称什么仍旧‘唯雷鸣皇帝马首是瞻’!他这样说,将大人你,还有我们这些在座的人,置于何地?!”
圆桌子上,鸦雀无声。
金弩目死命摸着左手小指上的红宝石戒指,看那架势恨不得把那颗闪耀着诱人红光的宝石给搓成粉末,他不说话,东北行省无人敢开口,自然静谧一片。
北部行省中罗森斯坦一系自然不会开口,白罗伊那一系的人同样如此,虽然自家族长算是保下了朱沄暝,但他内心到底如何打算,却谁也不知道。
西北行省那一片却泾渭分明,马家剩下的三个人无不怒视着罪魁祸首朱沄暝,但却敢怒不敢言;杨家的人此刻却当起了骑墙派,没有声援马家那边,但也跟朱家保持着距离,摆出了一副两不相帮的架势;只有朱家的人想要呼应家主两声,然而朱沄暝已经被白家的护卫保护了起来,他们却势单力孤,尚跟仇人处在一起,生怕引起众怒,也不敢出声。
看到无人应声,朱沄暝心一横,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对于他而言压根也就不再存在什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