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都打到塞鲁斯的鼻子底下来了,就不信等人家真冲到堡垒里的时候,你还能这么装下去。可问题是,即使有再大的不满,只有敌人一天一刻没冲进来,他就得把斯塔德给伺候好了……因此越来越轻的敲门声,其实也算是一种态度的表达。
门外终于安静了。斯塔德长长出了一口无声的气,好了好了,再坚持一会儿,现在还不能不小心一点,那些讨厌的家伙很可能还不死心,守在门口等待,这种可能性很大。稍稍放下点心的斯塔德不由自主地又将目光投向了被扔在墙角的那个遍体鳞伤的木头人,原来用鲜血涂抹在木头之上,居然可以带来这么逼真的既视感,这真是我斯塔德天才的发明啊……
不过,割自己的手还是太疼了,或许门口站岗的那个混蛋不会介意借给我点鲜血用用……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斯塔德一会儿沉默不语,一会儿脸上又露出诡异的笑容,活脱脱一个曾遭遇过可怕的、令人惊恐或危险经历的人所发展出的一种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症状的精神病人。
“哐啷”一声巨响将斯塔德从自己的情绪中硬生生拽了出来。刚才还不知在想些什么事情的斯塔德瞬间狂怒起来,居然有人敢踹自己房间的门,这是活腻了吗?!他在短短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