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兽人精锐已经有了些许疲态。
虽然他们几乎个个肌肉贲张身材魁梧,但是从他们站立的姿态却怎么看都有些别扭;原本饱满无缺的士气,经过牛头人羙昝晟和狼人统领翙昰桠浿两次惨败,尤其是祭武双修的翙昰桠浿居然被打到生活不能自理,已经跌落到了谷底。
因此整齐的兽人军阵,却没有了刚开始时那股冲天的嗜血之气与煞气。
唐福冷冷地看着巴格马提,眼睛中没有任何感情,只有冰冷的杀意。他举起右手,横在脖颈之前,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这个动作,不论在人类中,还是在兽人部落里,含义都是一样的。
来,洗干净脖子,等我来杀你。
这是赤裸裸的示威,也是毫不掩饰地炫耀武力,如果放在平时,任何一个兽人战士都会受不了这种挑衅,一定会跟对手来个不死不休。
巴格马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怒火中烧的大王子感觉自己的头发都快要被自己的怒气点燃了,血液在血管中横冲直撞,简直要挣破皮肤而去。
他咬着牙,腮帮子上的横肉绷得紧紧的,仿佛要把牙床咬碎。正举棋不定时,随军的兽人远征军书记官贝印槑拉了拉他的袖子,往旁边努了努嘴。